公益營銷:內容共創與創意平權
談及公益營銷,很多人會陷入到簡化思考中,即公益營銷就是在某個時間點,策劃一期催淚內容,受眾被感召捐錢捐物,按照單向鏈路循環往復。
在報紙雜志、廣播和電視主導的媒介環境中,這種模式成為公益營銷的主流。受限于傳統媒介技術形成的弱連接,主體、媒介和受眾間單向傳播,相互區隔,即公益發起方策劃創意,媒體決定內容形式,大眾被動參與其中。
隨著互聯網技術的迭代,媒介環境也在不斷演變,話語權回歸大眾,公益營銷各方不再被區隔開,而是更緊密地參與其中。營銷策劃、媒介技術與捐贈行為融合在一起,公益作品不再是單向傳播,而是從分立走向融合,推動公益營銷在“傳播+捐贈”的鏈路中,產生的更多化學反應。
例如在由騰訊廣告和騰訊公益慈善基金會,聯合主辦的公益廣告大賽——“我是創益人”,以“Create for good”為主旨,解讀出公益營銷的另一種可能。
在2018年“我是創益人”大賽孵化作品《一個人的球隊》中,騰訊廣告與Loong創意機構,在騰訊生態下的全平臺,發布求助廣告,以受助人的視角講述器官捐贈者——葉沙的故事,呼吁用戶簽名支持《致籃球界的一封求助信》,助力這支不專業的球隊圓夢職業賽場。
因此,“我是創益人”所聚焦的,是通過“創意+公益+科技”的融合,構建公益營銷的創新機制,創造一個社會公益生態:
·在營銷策劃上,推動創意平權,與第三方創意組織形成合作;
·在內容體驗上,基于豐富的廣告形態對創意的支撐,讓受眾觀看內容的同時,也提升參與感;
·在傳播渠道上,騰訊廣告,提供媒介資源和技術支持,在用戶觸網行為全路徑上持續曝光。
創意平權:建立公益生態
這是一個信息平權的時代,自媒體賦予個體表達的自由,電商讓價格變得透明,同樣以“我是創益人”為代表的平臺,將創意開放給第三方。
而任何營銷訴求和內容創意,都要基于受眾認知狀態。
正如《青年公益態度調查》顯示,整個年輕群體中52.1%的人參與過公益活動,30歲以下的年輕人對公益的關注度達到63.2%。對于年輕人來說,他們樂意參與公益、希望了解到公益項目的內容。
而在另一面,他們拒絕說教,拒絕悲情同情,熱衷社交分享,喜歡參與,喜歡新鮮感等。
創意的底層支撐,正是受眾的認知狀態。騰訊廣告基于用戶洞察,面向對作品最可能感興趣的受眾群體,從作品呈現方式到投放設計最優化。
例如在2019我是創益人大賽中,英揚傳奇團隊的作品《敦煌未來博物館》,旨在喚起人們對于敦煌壁畫,因風化而日漸消失的重視。
這是一個立意于未來的主題,如果只是簡單陳述一個現實,人們往往不會有緊迫感。而騰訊廣告的呈現技術,給了創意團隊將想法落地的空間。例如團隊首先洞察到,每個人都渴望知道現在的行為,會對未來產生什么樣的影響,進而產生了用吹氣,模擬敦煌石窟未來風化狀況的創意構想。受眾不再是被動接受信息,而是主動參與,推動創意內容的呈現,讓公益內容不僅可視化,更可感知化。
同樣在《大山兒童秋冬時裝秀》中,英揚傳奇團隊了解到愛心衣櫥公益項目,一面是被忽視的依然有人為溫暖問題而發愁,而另一面社會話題熱議潮流穿搭,團隊希望通過更沉浸式的方式,將這兩個差異化元素結合在一起。
而實現方式,正是充分發揮了騰訊廣告豐富多樣平臺的生態能力,為第三方創意組織提供的“創意基建”。充分考慮如知乎等內容平臺的特點,通過類似于“人物卡”的交互體驗,將山區孩子們的越冬穿著搬上秀場,打造了《大山兒童秋冬時裝秀》H5,在秋冬人們對時尚、穿搭類資訊有較大需求之際,喚起大家的同理心,進而激發起平臺社區內的充分討論,讓內容二輪生發,故事更加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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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吹氣模擬交互,還是大山孩子T臺的創意,都能看到騰訊廣告提供的“創意基建”:一方面基于多樣的平臺資源,提供受眾認知狀態的洞察;另一方面借助豐富的廣告形態,讓好的創意找到好的呈現方式。
內容體驗:從同情走向共情
好的立意,需要好的呈現形式和場景交互,我統一稱之為“內容體驗”。
而對于公益內容體驗而言,它服務于一個更大的主題,即從同情走向共情。大多數同情向的內容,要通過催淚、賣慘塑造弱者形象。
同情向內容本身無關對錯,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里,它都是有效的。但隨著這種內容成為常態,很多人有了“情緒閾值”,即人們對這種內容,感知度愈發變弱,而共情向內容是建立一種連接,即某件事情與受眾的關系。
例如在作品《敦煌未來博物館》中,受眾通過全景體驗的方式進入H5,讓用戶身臨其境感受敦煌洞窟,立于窟中,驚詫于現存壁畫的宏大與壯觀后,以吹氣形式的互動參與到壁畫風化過程中,不同的吹氣時長,會帶你進入不同的未來時間點,或幾十年,或半個世紀,當壁畫逐漸凋敝,現實與未來的鮮明對比,瞬間讓你與壁畫產生了某種連接。
這種連接是什么?
從體驗者的角度來看,《敦煌未來博物館》一方面提供給受眾“上帝視角”。正如當我們再看某部偵探電影時,一開始就知道真相的我們,恨不得鉆進屏幕告訴主角真相;
另一方面,受眾推動劇情轉折演變,不僅參與其中,也成為了從現在到未來的紐帶。
這種內容體驗的設計,能讓人們感受到緊迫感,喚醒人們對文物保護意識的同時,也建立了文物命運與受眾的連接,推動人們的善舉。
而這種善舉除了捐錢,還有就是捐“社交貨幣”,即通過將個性化海報,分享給更多微信好友,引發更大的關注。
除了建立人與物的連接外,在《大山兒童秋冬時裝秀》H5中,借助于騰訊廣告的技術支持,英揚傳奇將受眾有關“著裝傳達”話題的日常,與大山兒童的日常連接起來。
秋冬換季之時,人們對時尚、穿搭類資訊關注達到高峰,該作品將山區兒童冬季著裝用時裝秀的方式呈現在都市麗人面前,時尚的舞臺和孩子們簡陋的過冬服裝形成巨大反差,從而引起人們的關注,喚起大家的同理心。
就像某時裝網站設計的創意,《大山兒童秋冬時裝秀》搭建T臺和360°旋轉舞臺,并設置了不同的走秀“模特”,受眾可通過人物卡的方式進行選擇,并在模特走秀完成后,還可以點擊查看每一件“創意單品”,以及單品背后的故事:透心涼布鞋、羽絨老母雞、棕色束腳褲、蛇皮袋沖鋒衣等等。
當大山兒童的日常,與我們對于時裝關注的日常,建立起連接后,我們不再置身于局外者的角色。不同于傳統悲情的創意訴求,“我是創益人”的作品,更符合當下的傳播語境,真實的場景和反差的信息,營造出的內容體驗,激發我們的共情心理,技術加持之下,人與人逐漸的連接也愈發緊密。
而連接,不正是騰訊廣告的基因嘛。
傳播策略:從善念到善舉
解決了創意問題,再回到投放策略。
我看到過很多、很好的公益營銷案例,但無法解決傳播問題,湮滅在海量信息中,被碎片化的內容場景所剔除,更多地成為了圈內人的孤芳自賞。
好的創意固然重要,但如果傳播策略層面不加以提升,也很難達到預期的傳播效果,甚至我認為傳播渠道更為關鍵。我曾接觸到某品牌預算的配比,物料的投入占5%,創意部分預算占15%,而80%預算劃給了傳播渠道。如果從預算配比來看,真正決定傳播效果的,是傳播渠道的投入。
在“我是創益人”的模式中,公益營銷的傳播策略同樣有精心策劃,其本身也是創意的一部分。
首先在廣度層面,騰訊廣告的資源稟賦,讓創意內容能覆蓋用戶觸網全路徑。
例如在《敦煌未來博物館》的投放中,便通過騰訊閃屏聯投、微信朋友圈全景卡片、微信公眾號互選內容定制、優量廣告(知乎/豆瓣/喜馬拉雅閃屏),從社交信息、圖文內容到問答、音頻等全場景,觸達不同的受眾。
再者在深度層面,渠道策略本身,也催生了內容創意。
《大山兒童秋冬時裝秀》通過優量廣告,投放知乎閃屏的同時,也建立知乎話題圓桌討論、年終話題榜等位置進行了多形態投放,這些話題討論會不斷沉淀內容,這些內容不會隨著投放結束而消失,而持續地塑造公益影響力。
好的創意內容決定了傳播勢能,而騰訊廣告對于傳播策略的投入,最大化地將這種勢能轉化為動能,讓創意從廣度和深度兩個維度,觸達更多的受眾,讓更多的善意,轉化為更多的善舉。
騰訊廣告模式:外部、內部之外的新思考
跳出公益營銷本身,騰訊廣告的創意模式,讓我們看到了品牌策略的另一種可能。
過往品牌營銷創意,依賴于外部策略團隊,而隨著品牌資產意識的提升,很多企業開始自己打理這份“資產”,紛紛創建內部創意團隊(in-house),包括蘋果、可口可樂、聯合利華在內的大公司,都在孵化內部創意部門。
除了這些國際品牌,大多數品牌很難組建內部創意團隊,同時也有可控管理“品牌資產”的需求,這是一個長期行為。而正如《管理品牌資產》一書中所言——“發展品牌資產是一件需要慢功夫的事情,它并不能即時見效,而且需要巨大的預算支持,在初期投資后還需要持續投資。”
因此大多數品牌,希望通過更可控的模式,讓品牌的每一次創意,每一次傳播,都能沉淀為品牌的資產,而不是造成品牌認知的混亂。
而騰訊廣告的創新模式,能讓品牌更主動地、持續地管理好“品牌資產”,從創意洞察、技術實現到投放策略,品牌全程參與其中,而各個創意組織、投放選擇等等,就像一個個模塊,供品牌拼合使用。
也許這種創意模式并非主流,但這種新鮮的想法,讓品牌人對于品牌資產管理的作業模式,有了新的思考角度。
因此,“我是創益人”無疑是天然試驗田,每一屆賽事都能看到趨勢演變,“創意+科技+公益”三要素的升級融合,以及騰訊廣告基于平臺、技術、數據的賦能方式的演變。
“我是創益人”如何基于社會痛點,將公益事件轉為創意,用創意聚集更多善意,觸發更多善舉,這背后的邏輯,傳達的不僅是騰訊廣告的社會責任感,還有品牌營銷模式創新的思考。
因此,『2020“我是創益人”公益廣告大賽』,值得品牌人更多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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