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摩爾轉戰港股:電子煙風口難續
配圖來自Canva
7月10日,電子煙第一股在港交所誕生。
拿到電子煙第一股稱號的,是曾在電子煙行業中備受追捧的老將思摩爾。盡管現在電子煙的風潮不如之前,但是思摩爾一經上市還是引起了一陣資本市場的熱捧。
在上市首日,思摩爾股價飆升,甚至出現較發行價12.40港元/股,高漲150%至31.00港元/股的高點,市值一度達到1780億港元。而在思摩爾上市的前幾天,受到影響A股電子煙板塊出現全線大漲,以及港股相關電子煙個股同樣暴漲異動。
不過,上市次日思摩爾就沖高回落,在電子煙行業風口不如從前的情況下,電子煙第一股的風光能否長久充滿疑問。
卷土重來思摩爾
思摩爾在電子煙行里并不是新人,而是麥克韋爾改名之后的卷土重來。
2009年麥克韋爾成立,2015年在新三板掛牌登陸,在2019年退市。而麥克韋爾在摘牌前市值達到85.3億元人民幣,在最后一個交易日報134.76元人民幣,和最初上市之時的發行價相比漲超達到10倍。
時隔一年,麥克韋爾變身思摩爾再次向資本市場進軍。
而盡管電子煙深陷輿論爭議之中,成為電子煙第一股的思摩爾仍然備受資本的青睞。在招股階段,思摩爾引入10家基石投資者共計認購達26.36億港元,錄得115倍的超額認購,凍資金額超過1000億元。7月10日,思摩爾以“6969”的股票代碼正式在港交所掛牌上市,發行價為每股12.4港元。
在上市當天思摩爾高開28港元,盤中最低下探至25.05港元,收盤31港元,仍較發行價上漲150%,市值達1780億港元。
從麥克韋爾到思摩爾,成立將近十一年的思摩爾從電子煙初露鋒芒到大熱,再到風口漸冷。現在的思摩爾開始向往國際舞臺靠近,而其之所以一直為資本所注視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其賺錢程度讓人嘆為觀止。
賺錢利器
在還是麥克韋爾的時候,思摩爾就有著電子霧化設備行業“富士康”的稱號。
根據弗若斯特沙利文的數據,2019年思摩爾以營收76.11億元人民幣的成績,占據全球電子煙市場16.5%的市場份額。
思摩爾招股書中的信息顯示,目前其是全球最大電子霧化設備制造商,業務主要面向企業客戶以及零售客戶。
對于企業客戶,思摩爾主要提供封閉式電子霧化設備以及電子霧化組件的設計、制造等,客戶包括英美煙草、日本煙草、Reynolds Asia-Pacific等等;而對于零售客戶,主要是為其進行自有品牌的開放式電子霧化設備或者APV的研究、設計等。
在2017年-2019年間,思摩爾營收得到了持續的高增長,從7.073億元人民幣增長至76.106億元人民幣,增速分別達到了121%、119%、122%。在同一時期,全球電子霧化設備市場的增長率為116.1%。
在凈利潤以及毛利上,思摩爾的表現同樣不差,其凈利潤從2016年的1.06億元人民幣增長至2019年的21.74億元人民幣,三年間復合增長率超過173%;毛利從2016年的1.72億元人民幣增長至2019年的33.52億元人民幣,增長率超過180%。
可以說盡管電子煙行業風口相比之前來說遇冷,但是思摩爾依然逆市。不過作為電子煙龍頭的思摩爾,在疫情的沖擊里,也難以獨善其身。
疫情受阻,前路不明
疫情影響到了各行各業,而身處電子煙行業中的思摩爾也沒有例外。
思摩爾表示,由于疫情的原因,其2020年一季度產能和原先預計相比減少三分之一,這對于其收益產生了十分不利的影響。
同時思摩爾面向零售客戶的銷售量也有所下降,截止至4月30日,其在零售客戶銷售方面的收入同比減少40.5%;銷售量同比下降33.6%。這是由于,門店的減少營業或者關閉,經銷商渠道收入減少的原因。
以及外海疫情未見拐點同樣影響思摩爾海外業務營收,根據招股書數據,2019年美國以及其他地區的收入占比達到79%。
還有思摩爾不得不面對自有品牌業務收入下降的問題。
思摩爾面向零售客戶的銷售業務,是其自主研發的自有品牌APV。數據顯示,2019年思摩爾在零售客戶銷售業務上的收入為10.42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僅為11%。
而思摩爾的零售客戶銷售業務增速下降的原因在于,從2016年開始,該產品的價格逐年下降。2016年-2019年間,思摩爾自有品牌產品APV的平均售價為159.5元、118.1元、108.9元、81.8元。對此,思摩爾在招股書中解釋為,由于客戶偏好的原因,其調整了更小尺寸APV產品的組合。
但是思摩爾自有品牌收入下降是不能否認的事實,而除了疫情之外,思摩爾還要面對眾多難題。
風口難造
盡管思摩爾受到了資本熱捧,但是這并不意味著電子煙又將會掀起一場浪潮。
監管政策始終是懸在電子煙行業頭上的一把達摩利斯之劍,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對于電子煙的監管都日趨嚴格。
美國作為思摩爾海外的重要戰場,有油煙型調味煙禁售以及煙草上市前需要申請的相關政策。在國內,作為中轉站的中國香港,在2019年推出《2019年吸煙(公共衛生)(修訂)條例草案》;在內地同年10月份開始電子煙的線上銷售。
同時電子煙行業一眾玩家也面臨著資金鏈短缺,需要融資造血的情況。電子霧化設備制造商前期要對上游原材料的采購、生產基地建設以及研發投入等等關鍵環節投入大量資金,來保證正常運作。
在疫情的影響下,有不少電子煙品牌面臨著難題,福祿電子煙因為資金鏈緊張,導致欠薪、裁員近70%。
強如美國電子煙領導品牌Juul,也不得不需要裁員來解決問題。媒體資料顯示,Juul在四月份,又裁員將近33.3%,為800人-950人。
在美國占據電子煙市場四分之三份額的Juul,在2019年的估值達到380億美元,但是隨著政策以及新勢力的涌入,其市場份額減少了10%。
在電子煙行業里大將Juul也同樣難行,從前千煙大戰的場景已經一去不返。而盡管長期以來都保持著營收以及凈利潤高速增長的思摩爾,一經上市就受到了資本的追捧,但是在疫情以及政策等一系列因素的影響之下,其未來的每一步仍需要走得謹慎。
文/劉曠公眾號,ID:liukuang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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