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情的力量 | 陳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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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IP蛋炒飯開伙的第72篇文章,
關鍵詞:共情力、文化IP如何成功
全文約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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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7年前,一款“朝珠耳機”拉開了故宮IP產品大紅的序幕,在沒有花一分錢推廣費的情況下,引來熱烈網絡傳播,迅速賣出數十萬件,就是下面這款——
隨后,故宮的衍生品迅速從傳統簡陋的“旅游紀念品”、向“文化創意品”轉化,連續推出了一系列很有創意、相當有趣、十分帶感的衍生品,引來了人們的一次次熱烈轉發和贊嘆。
比如旅行箱上的行李牌,銷售非常驚人——
甚至還發生過有人托運行李箱,結果箱子還在、行李牌被人拿走的事。
故宮的扇子也不再是以前的扇子,很多早已不用扇子的人也特意去買了故宮的扇子——
還有賣瘋了的故宮膠帶——
可以貼在筆記本上,男女各不同——
也可以用來包扎化妝品,氣場立刻就不同了——
故宮是真的將傳統旅游紀念品、進化成新文創產品,取得巨大成功,讓自己成為了中國屈指可數的超級IP。
隨后,全國各個經典景區,紛紛開始了IP化、文創化的嘗試,但往往只學到其一、不知其二,效果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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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文化IP開發的人最經常進入的誤區是,是極大忽略了“共情”的貼地力量,只一味注重高大上的文化歷史影響力。
人們對如何做IP產品,很容易被自己的習慣、周圍的思想所帶偏,比如對于文化IP的衍生品,習慣就是強調文化元素的強勢,認為越牛逼越自然受歡迎,其實只做到了一半。
舉故宮的例子,故宮中眾多文化遺產中,雍正帝一定不是最著名的、也不是歷史成績最杰出的,但偏偏是雍正帝成為了故宮IP產品爆發的突破口,成為了超級IP角色,這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也一定是一開始沒想到的。
為什么會是雍正?其實是故宮淘寶在無意中找到了雍正和現代人的“共情”性。
他酷愛COSPLAY的行為很容易得到年輕人的共鳴,而更為重要的是,他的圣筆批示極其不拘一格、極為率真,完全不像一個皇帝那樣裝正經,更像一個特立獨行者的心聲流露,這偏偏又是一個正兒八經皇帝的批示,這種結合產生了非常不可思議的”共情“效果,于是就爆發了。
總之,雍正不可能是過度思考理性文化價值能想到的,后者只能生產出一批高大上的、中規中矩的文創產品,既不夠文也不夠創,只是做了歷史文化的搬運工而已,市場成效甚微。
很多成功的IP衍生品,其實是反常規反高大上的。
要想擺脫自上而下思維的習慣束縛,就要訴求于直覺和感性,用更加走心的方式來尋找IP角色、創新設計產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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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再回頭看看,為什么故宮的朝珠耳機、行李牌、扇子、膠帶會大爆?
其實原因再簡單不過,因為將故宮的文化落到了人的共情點。
這個共情很簡單:就是當人們用了朝珠耳機、行李牌、扇子、膠帶后,能實現角色代入,在那一剎那,仿如皇帝或皇后附體,滿足了內心不好意思說得出來的渴望。
表面看,朝珠、圣旨、圣批、故宮圖案都是文化,但更重要的是,這些文化元素創造了情境,讓產品成為了道具,讓人們通過擁有這些道具,實現了角色扮演。
文化和共情,在這一個個產品中實現了合體。
獲得高代入高共情的方法是如此簡單,只需要給旅行箱上掛一個有故宮背書的、“如朕親臨”行李牌,怎么可能不賣爆呢?
這正是故宮IP特別具有的力量,能夠將文化價值轉為高共情和高代入感,這是其他文化IP往往不具備的。
其他文化IP如果要想取得大成功,還需要找到屬于自己的高共情點,這是僅僅強調文化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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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的共情,比價值觀要給力得多,尤其是比那些一本正經的價值觀更給力。
很多文化IP都刻意做了一個價值觀,但這些價值觀往往只是一句高大上的廣告語,不能真正打動人心。
所以,如果你想打造成功IP,不一定要尋找一個高大上的廣告語來表達一個高高在上的價值觀。
當然也有很成功的、輸出價值觀的廣告語,但細究可以發現,這些所以能成功,因為和共情力高度合體。
NIKE的JUST DO IT 是能產生極高共情力的價值觀,能將人性的內在渴求激發出來,從而讓人們代入其中。
“鶴舞白沙,我心飛翔”,完全從個體人的角度出發的,創造出獨特情境,所以是一個有高共情力的價值觀。
現在甚至出現了一種趨勢,你會發現,很多新興成功品牌的廣告語不重要,甚至沒有廣告語,這和新傳播的新場景有關。
任何內容都是需要應用場景的:廣告語的應用場景,主要是在戶外廣告、以及電視廣告的尾版上,如果你不需要用大廣告也能成功,自然就不太需要廣告語,也就不需要價值觀的刻意表達。
而在網絡傳播中,人們主動傳播廣告語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除非這個廣告語能夠被戲諷或腹黑),人們真正愿意傳播的,要么是壞消息,要么是讓自己共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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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些文創IP的成功例子——
星球大戰中的黑武士、千與千尋中的無臉人,都已經超越了原著作品本身,成為了極受歡迎的超級IP角色。黑武士受歡迎的程度遠遠超過了星戰中的主角,其衍生品銷售量占了星戰所有衍生品的一半;而無臉人更甚,市場上的千與千尋相關衍生品,大多數都是無臉人形象的。
原因很簡單,黑武士和無臉人更能激發人們內心的”潛意識共情“,盡管他們不是主角,也不一定是作品價值觀的正面代表。
黑武士代表了黑暗、父親、以及對邪惡的懺悔,無臉人也同樣代表了貪欲、無助和懺悔,人們對其的共情性,遠超乎其他淺表角色。
我們可以舉出所有、記住是所有成功IP的例子,其背后都有強大的”共情“性。
比如HELLO KITTY的粉萌、皮卡丘的天真萌、MOLLY和吾皇的拽、灰太狼的苦干、超人的英雄、孫悟空的傲嬌、豬八戒的懶等等。
這些成功IP的背后,當然還有文化的力量,比如HELLO KITTY、皮卡丘背后有全球化萌系文化,超人蝙蝠俠蜘蛛俠鋼鐵俠背后有美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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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做IP也好,做IP化品牌也好,都需要建立良好的思維模型,在這個思維模型里,文化力和共情力兩者缺一不可,其作用一半對一半。
如果底層思維模型都是偏頗的或者狹隘的,那么你上面思考和解決的問題都可能會失去意義。比如說,你很可能對一個文化IP的思維模型是“知名度”、“歷史悠久”和“領導重視度”,以及不要引起太多的“情感”,有“情懷”就夠了。但“情懷”里面一半是情,剩下一半才是懷,只懷有文化就顯然不足以產生情懷。
現代人對“共情”的追求,一定是超越歷史過往任何階段的:因為在過往,沒有那么多對個體的重視,也沒有像互聯網一樣有那么多讓個體發展的自媒體、交互和分享。所以,“共情”實際上成為了傳播的通行證,社交的基本元素,以及集體無意識的內核。
一個僅僅能讓人景仰和膜拜的文化,人們為什么要去傳播你呢?如果不傳播就無法形成網絡,就不會成為市場上真正成功的文化。
只有當一個文化既讓人景仰,其中又有“角色”和“物品”產生共情時,和人們的連接才真正建立,傳播才有可能發生,網絡化效應才能夠實現。所以,歸根結底,再抽象的文化,也是需要“人和物”這些具體的文化符號,才能真正落地和變現的。
簡而言之,共情是IP的原力。如果說IP的文化原力是過去的、累積的、歷史意識的,那么IP的共情原力就是現在的、當下的、個體意識的。
本文作者:陳格雷(老小格)
《超級IP孵化原理》作者,IP孵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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