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永不老去的理想,跟隨年輕的Soul
理想不在“別處”
理想就在生活之中
俄國作家克雷洛夫曾說:“現(xiàn)實是此岸,理想是彼岸,中間隔著湍急的河流,行動則是架在河上的橋梁。”對于許多人來說,理想之于平凡生活似乎是一座相隔甚遠的神殿。
但是,理想不在“別處”,理想就在生活之中。作家三毛認為,比起天花亂墜,理想是一步一個腳印踩出的坎坷道路。
理想在生活中呈現(xiàn)出的日常面目,是職業(yè)、是事業(yè)、是熱愛、是興趣,是甘之如飴——不是束之高閣,也不是隔岸觀火,更不是只存于詩篇和標語中,只在史書里永生。對于很多人來說,理想一直在日常生活各處出沒。蔡崇達在《皮囊》一書里寫道:“或許能真實地抵達這個世界的,能確切地抵達夢想的,不是不顧一切投入想象的狂熱,而是務實的、謙卑的,甚至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可憐的隱忍。”有些理想,雖然沒有大張旗鼓,卻正在悄然進行。
“我不想做隔岸觀火的那一個”
2018年年底,毛毛(Soul用戶名@佳佳的寶寶的寶寶)從嘉興海寧回家,工作幾年,他已經(jīng)換了很多份工作,正處在極為迷茫的人生階段,整日陷在強烈的自我質疑里,“我是不是已經(jīng)廢掉了?成了一個無用之人了?”
從小到大,毛毛都一直想去做一些讓自己“覺得挺踏實的事兒”,在別人需要的時候能幫上一把。2010年,家鄉(xiāng)舟曲遭受了一場特大泥石流災害,第二天,毛毛就加入到中國紅十字協(xié)會志愿者的隊伍。
那個時候,全國各地有很多志愿者涌進這里一起救災。毛毛回憶,雖然自然災害隔絕了進出縣城的路,但是沒有隔絕愛,我們并不孤單。雖然救援挺累,但是在幫助他人的時候 也在被他人幫助。”據(jù)他所說,這件事對他完成了一種關于“守望相助”的啟蒙。
2019年3月,毛毛偶然聽朋友說起,新疆貴州等地區(qū)正在招聘支教老師。或許是早就憋著一股勁,想做些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正處在對人生價值感到困惑的階段的毛毛迅速動身啟程了。
毛毛與孩子們慶祝兒童節(jié)
“在朋友看來,我可能一直都是浪蕩不羈的形象,所以當我提出我想去支教時,他們都覺得我是喝多了說胡話。”毛毛記得,朋友們當時對他說:“你真去了也不會待超過一個月。”
支教的地方條件艱苦,離家人相距甚遠。起初,他很多次都想過離開。但是第二天走到教室里,看到到學生們的眼睛,毛毛就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很大程度上,他們的未來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在于我對他們的教導”。毛毛告訴我,“他們的眼神很干凈。看著他們眼睛的時候,我會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我好像不再是無拘無束的一個人了,我的身上還背負著孩子們對生活的期望。他們眼神里有一種生機勃勃的生命力,讓我總是聯(lián)想到新疆的戈壁、胡楊、窗外光禿禿卻依舊在頑強生長的樹木。”
毛毛在教學中
在新疆支教的這段日子,讓毛毛感到,“其實我們每個人的力量有限,但是我們每個人的力量也很大。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人們更善于隔岸觀火而不是去救火。我們每個人都有光,只是一部分人愿意去燃燒自己照亮別人,還有一部分人就是想耕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很多人很多時候想的是我做不了什么,而沒有想過我能做什么。”從飛速發(fā)展的城市到時間緩慢流淌的貧瘠之地,毛毛找到了一個新的開始,得以重新認識自己。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曾經(jīng)默默生長的理想終于破土,遇到了值得交付的人和地方。
毛毛學生的來信
原本被朋友們認定最多堅持一個月的毛毛,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他帶的學生從成績最差的班級,變成了年級第一。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留多久,但是眼下,他還不想離開。“一開始我?guī)У奈迥昙墸胫押⒆訋У疆厴I(yè)后就走。可后來,我更舍不得了......”無論是2010年那場災難,還是面對這些身處邊疆教育資源匱乏的孩子,他都不想做隔岸觀火的那一個。
理想潛入生活:
遠觀是偉大,近觀是日復一日的堅持
中叔(Soul用戶名@中叔)是Soul上的一位很特別的用戶。
他曾經(jīng)當過少兒美術老師,做過攝影,當過設計師,也自己學做過服裝,有過黑燈瞎火地跟幾個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在工作室里做印花T恤的日子,也有過半夜走過三江六岸拍遍一座城市種種角落的日子;有過輔導孩子完成繪畫作品拿了獎,也有過因為熬夜加班做設計稿而成為醫(yī)院常客的經(jīng)歷。
但他最后還是選擇成為了一名消防員。
小時候,中叔的家就在消防大隊隔壁,每次趴在陽臺上就能看到警車駛出營區(qū)的畫面,“看著消防隊的叔叔們扛著裝備進進出出,出任務,那個時候就在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
雖然在各種工作里兜兜轉轉,他的腦海里卻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小時候在老家看的那群逆著光穿著制服前行的人”。大學畢業(yè)之后,他身邊的很多朋友都以為,他會和多數(shù)畢業(yè)生一樣,選擇留在大城市繼續(xù)打拼。但中叔卻選擇辭職回到家鄉(xiāng),成為一名消防員。
中叔鏡頭下工作中的同事
理想遠觀時總是耀眼的,但入行后,中叔才切身了解到,“消防員這一行,基本沒有自己的時間可言。”
幾乎24小時,中叔和隊友們都要呆在單位。任務一旦來了,隊員們二話不說拿上裝備就出發(fā)。“說不辛苦是假的,但我們需要確保在老百姓有需要的時候,我們隨時都在。”中叔說。
“危險的火場,人被困在里面的高樓......”城市里的危險地方,中叔聊起來如數(shù)家珍。“隊員們經(jīng)常會累到癱坐在地上,手磨出繭、磨出泡更是家常便飯。”
對于中叔來說,比起救火的重重危險,新兵連的日子更加折磨難熬,日復一日地做著同樣的事,聽哨聲早起,收拾床鋪,打掃衛(wèi)生,出早操,訓練,幫廚,訓練,開會,夜訓練等等。幾乎每天都是前一天的復刻,加之長期高強度的訓練與傷病,一度消磨了他當初的向往與憧憬。“有幾個項目一直是自己的短板,無論怎么努力都不能達到優(yōu)秀的成績,讓我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曾經(jīng)與我分到同一個班的同志因為個人和家庭的原因離開了隊伍,看到自己玩得好的伙伴一個個離去,心中逐漸產(chǎn)生孤獨感和厭煩情緒。有想過退出,但又覺得自己的一技之長在這里能夠得到發(fā)揮,能夠為隊伍的宣傳工作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非常值得。”
中叔鏡頭下工作中的同事
家人對他現(xiàn)在的工作又擔心又支持,擔心這份工作的危險性和極大的不確定因素,雖然他所處的崗位并不是深入火場直面火焰的位置,但仍然存在大量危險。另一方面,家人感覺到他已經(jīng)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沒有過多的不穩(wěn)定情緒,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叛逆少年,他們在我的身上看到了更多的是敬業(yè)和奉獻的影子”。
說起對“理想”一詞的認識,中叔感受頗深:“是從偉大到不容易。以前的理想是我覺得酷,我就去做,但那些往往都是不能實現(xiàn)的愿望。現(xiàn)在的理想更像是一種可以全身心投入,長久發(fā)展的事業(yè),每當自己寫的稿件被錄用,被更多的人看到,有更多的人了解和關注消防安全問題,讓更多的人能看到我們的生活,走進我們的世界,我就覺得非常值得。理想現(xiàn)在于我而言就如同呼吸一般,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了我的生活里,哪怕我休假回家,看到需要幫助的人,我依舊會出手相助,看到有好奇詢問我消安問題的朋友和學生,依舊會耐心解答。”
在中叔眼里,理想從曾經(jīng)難以企及的恢弘形象,逐漸具象化成一個等待救援的老人,一個被困在濃煙烈焰里的孩子,一個同行的隊友,一串突然而至的出隊信號。對于他而言,理想已然生活化,成為生活里的一部分。“在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跟時間作斗爭。既然我選擇了這份職業(yè),那么放在第一位的,就是保家護民的信念和責任。”
在Soul上,理想正在進行
近期,湖南衛(wèi)視播出了節(jié)目《28歲的你》,Soul作為首席青年聯(lián)絡官參與其中。你會發(fā)現(xiàn),有如此之多的年輕人,在奔赴理想的路上已經(jīng)堅持許久。
Soul生活領域達人程子義,曾深入國內的偏遠山村,和很多優(yōu)秀的教師一起工作,從他們身上,她學會了奉獻和付出,更學會了堅持心中的信仰和理想;優(yōu)質繪畫達人王子軒,曾有幸與中國援阿爾及利亞醫(yī)療隊一同工作,一群人為同一個理想而努力的樣子,讓他深深感受到黨員的力量和國家強大;用戶@半夜汽笛曾 在Soul App上分享過自己實現(xiàn)電影夢的過程,因為一心想拍攝電影,他退出大學原本的專業(yè),開始學習攝影、學習剪輯,摸爬滾打,最終進入了賈樟柯的劇組,“我希望每一個人,哪怕到后面,剩下你自己,也要記得自己那個夢想,不管結局如何,感謝自己曾經(jīng)擁有”。
Soul App優(yōu)質繪畫達人王子軒
作為社交元宇宙和Z世代年輕人聚集地的平臺,Soul在鼓勵年輕人追求熱愛這件事上,一直是積極和熱切的。
在Soul上,能直觀地看到,年輕人和理想正在彼此賦予積極和正向的能量——理想讓年輕人的生命邁向更深遠更廣闊的世界,找到更志同道合的朋友,同時,更積極、更全面地理解世界、改善世界,成為積極塑造理想世界的一分子。
無論世界進展到何種程度,何種速度,理想都正在進行。而落實在生活里的理想主義,往往蘊含在每一件小事當中,這種理想主義貴在日復一日的堅持,貴在日久天長的堅定。
總有人正年輕,理想就不會老去。年輕人是延續(xù)理想和熱愛的新生力量。薪火相傳,理想才能無遠弗屆,抵達更遼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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