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基因，為稀缺的中國正畸醫生賦能

8月19日，是中國醫師節。我到“中國正畸第一股”——時代天使參訪。

第一個印象深刻的介紹是，“截至2020年底，我們醫學團隊400余人，占公司員工總人數的1/3”“我們的基因是醫學基因”。他們那一天的官方微信，放的文章和視頻，是在致敬和感恩中國正畸醫生。

視頻里說，當正畸醫生就是修行，每天研究的就是那二三十顆牙齒，但因為熱愛，所以鍥而不舍地鉆研，他們說，“我們是牙醫，不是牙匠，我們治的不僅是牙，還是心。”

你知道嗎？我國受過嚴格系統培訓的專科正畸醫生是多少人？截至2020年底，僅有6100人，是絕對的“珍稀物種”。中國的正畸醫生有多難呢？不光是醫生少患者多，任務艱巨，而且我國病例復雜度極高。有多高？

來科普一下，第二級及第三級錯頜畸形病例被視為復雜型錯頜畸形病例，由于面型的差異，中國復雜型錯頜畸形患病率和數量都較美國高。

據灼識咨詢報告，于2020年，我國約有10.4億例錯頜畸形病例，相比美國2.45億例，高出325%。我國和美國，錯頜畸形整體患病率分別約為74.0%和73.0%，但我國第二級及第三級錯頜畸形患病率約為49.0%，美國僅為23.0%。我國的復雜型錯頜病例數約為5.1億例，比美國約5635萬例，要高出802%。

在我國，口腔醫生本就稀缺，就算算上口腔相關專業的大專及以上的畢業生，到2020年底，口腔醫生也僅有27.75萬人。在歐美，大約兩千人就有一個牙醫，而我國是大約五千人才有1個，每10萬人中有19.5名全科牙醫及0.4名正畸醫生。

根據灼識咨詢的報告，2020年我國約有10.4億人患有錯頜畸形病例，也就是約70%多的國人都需要正畸。最后決定正畸的人是多少呢？灼識咨詢給出的數據是，2020年全年，我國接受治療的錯頜畸形病例為310萬。這個人群人均擁有0.09個口腔醫生，0.002個正畸醫生。

隱形矯正技術發展以來，一定程度上解放了正畸醫生的工匠般的雙手，大大提高了服務效率。相比傳統矯正時代，通過數字化隱形正畸賦能的醫生可以比之前多接大概一倍的病例。除了涉及到骨性問題之外，基本上隱形矯正都能代替傳統矯正。2020年全年，在我國選擇隱形矯正的人群約為33.5萬人。

部分國外隱形矯治品牌，在歐美有時候都會繞開醫生，直接服務用戶，因為病例復雜程度低，人工智能就能解決問題，它的基因就不僅僅是服務醫生的，它其實是普適性的軟件基因。

時代天使，是我國自主研發的品牌，是真的把口腔醫生特別是正畸醫生當成珍寶，全心全意、一心一意地服務和賦能，一堅持就是十八年。

它為牙科醫生提供全面的數字化輔助案例評估支持、醫學矯治方案設計服務以及技術支持，以精準高效的方式滿足需求，從而在整個隱形矯治過程中助力牙科醫生。

它服務的口腔醫生數，2020年已經達到了19900人。時代天使自建的數字化正畸智能服務平臺iOrtho，能夠幫助方便醫生快捷地了解患者情況、矯正進度等等。

此外，從2014年開始，它還每年舉辦A-Tech大會，介紹行業最新科研成果、產品的迭代更新、創新的最新進展，這些總讓醫生們激動不已。在2021年剛剛結束的A-Tech大會上，有2000多位醫生參與。這個會議已經是整個行業的凝聚精神、集中力量攻堅創新的重要場景之一。

今年6月份，時代天使在港交所上市，一度引起財經界的熱議，上市當時股價大幅攀升，市值超過600億港幣。

上市前夕，在聚光燈下、各種潛在投資人的診斷報告中，口腔醫生對于它給出的評價幾乎都是正面的。

時代天使于2003年成立，它的醫生基因和情結是一以貫之的：

• 時代天使最初是由李華敏與一群來自醫療機構及大學的牙科教授和科學家共同發起，一起自主研發適合國人的隱形矯治器。

• 最初隱形矯正技術的研發團隊就是由首都醫科大學口腔醫院院長王邦康牽頭主導。（王邦康院長還研發過鎳鈦絲等）

• 2008年，時代天使最困難、到達清算邊緣之際，李華敏發現還有1000多副矯治器沒有發出，為了不辜負醫生們的信任，以及確保醫生對患者的承諾，當股東要求清算時，她承擔起所有，她想必須堅持下去。于是借錢籌錢、把自己的房子抵押以維持公司運轉。醫者仁心，從事醫療領域創業的人，女性不少，因為她們更懂在時光中柔與韌合一、聯想與組合、轉化與遷移，于是能脫困與超越。

• 時代天使搭建的第一個團隊就是醫生團隊，至今仍是其公司最大的團隊。創業者在某種程度上也是“醫社會問題的人”。這個社會問題是，巨大的正畸需求與醫生稀缺、技術不夠發達之間的矛盾。社會問題都是復雜的，不是單一技術或技術組合便可以解決的，這中間，必須要經歷制造升級、投資升級、消費升級、意識升級的過程，必須坐很久的冷板凳，積累數量龐大的案例庫以及可觀的經驗和教訓。目前，時代天使已經有海量的東方人口腔數據庫了，這是時代天使不斷經歷、不斷積累的結果。

新智造建構，與時代同行

時代天使成長了18年，經歷了中國制造發展的兩個階段。

1998～2008年，是中國制造的大規模擴張階段。隨著新世紀初的入世，中國制造以一種“低成本優勢 + 差異化品牌”的組合策略，為全球市場提供物美價廉的好產品。到2007年，中國制造占全球的比例超過13%，居世界第二，實現了量上的躍遷式積累。但那時候中國制造的主要問題，是缺乏核心技術和核心材料。

2008年至今，中國制造開始進入技術創新時代。2010年中國制造業產出占全球19.8%，超越美國，成為世界第一。我國的研發支出占GDP比重在1991年時僅為0.7%，遠低于世界平均水平，而到了2010年，研發投入強度已經高于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國家的中位數，2017年更是達到2.11%，高于許多發達國家水平。這個過程中，制造業生態日益豐富、細分領域及其研發隊伍逐漸擴大。中國制造，在總量上已連續11年排名第一，在高端突破上開始與德日美同臺競技。如今，大數據、云平臺、物聯網等等都已經成為制造業語境里的常態。

時代天使的發展分為四個階段：

2003～2007年，李華敏與一群科學家共同創辦了時代天使，當時是科研方主導階段。領銜科學家是首都醫科大學口腔醫院院長王邦康以及清華大學3D打印之父顏永年，而當時的總經理也是教授的博士生。2006年，時代天使獲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批準，擁有的中國首個隱形矯治器專利獲得授權，也成為了國內首項隱形牙套專利；2007年，在北京建立我國隱形矯治器的首條生產線。

2007～2010年，商業化運作階段。前期投入了大量的資金進行研發，而當資金鏈斷裂后，李華敏全面接手科研方股份和公司運營。她認為，創新首先要在多學科交叉里完成閉環，打通供應鏈各環節。隱形正畸是多學科交叉應用，主要包括五方面，即口腔醫學、生物力學、材料科學、計算機科學及智能制造技術。必須集合各方優質資源，比如找3D打印最好的商業公司，委托加工，保證質量。她很早就建立了系統發展思維和多學科核心能力構建路徑，不同于科學家專注于技術專業的單項治理模式，她更強調“市場化+專業化+系統配置”的復合治理模式。

2010～2015年，多學科核心能力搭建實施階段。2010年，中國制造成為全球第一，且更加注重核心技術研發，各方面人才資源也日益豐富。同年，時代天使獲得奧博資本牽頭注資約700萬美元。基于中國研發和制造人才的長期儲備和相關供應鏈完備的條件，李華敏找齊了上述五大學科領域的領頭人，構筑了不可復制的組合。為擴大時代天使的產能，無錫時代天使設立，制造中心也遷至無錫。他們始終堅持自主研發，自己設計，自己制造，就連制造產品的自動化裝備也是自主研發設計的。2010年，國外的隱形正畸產品開始進入中國市場，在競爭和迭代創新中，共同培育市場。2012年，美國華平投資集團和奧博資本等聯合注資時代天使，金額約為1700萬美元。2015年，時代天使已經實現扭虧為盈。

多學科核心能力的同步搭建這個過程尤為關鍵，這中間產生了管理學所謂的“飛輪效應”，它是指為了使靜止的飛輪轉動起來，一開始你必須使很大的力氣，一圈一圈反復地推，每轉一圈都很費力，但是每一圈的努力都不會白費，飛輪會轉動得越來越快。

2015年至今，是世界級民族品牌的精細運營階段。拒絕國際牙科巨頭的收購，讓中國民族品牌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是時代天使的時代使命。它不斷推出新品；它成為國家體育總局訓練局備戰保障產品，為國家隊運動員提供備戰保障；它建立自主化生產線……2019年，我國人均GDP超過1萬美元，行業消費升級，市場爆發，人們追求美好生活，更加重視愛自己、做更好的自己。醫牙亦是醫心，一副隱形牙套將帶來的不僅是美觀，而且是自信。

時代天使，通過系統集結各方面的人才，包括醫生、造飛機的、程序員、學生物的、管生產線的等等本來不可能有專業交集的人，被集合在一起日常工作交流、實時跨界創新，構建起“為國人而生、更懂國人”的企業核心壁壘，包括但不限于多學科交叉的技術壁壘、長期積淀的信任和口碑壁壘、個性化定制產品的規模化制造能力（柔性制造）壁壘、滿足多元化需求的產品壁壘等。

時代天使每年都會審視這五大板塊，這多重壁壘，是經過了18年的鍛造而成的，不是靠資本砸出來的，是靠技術能力的不斷打磨、核心能力的不斷疊加聚合、組織能力的耦合等等整合出來的。這已經突破積木式創新、集成式創新的內涵了，是真正的全過程創新，即與時俱進，吸納時代里最好的理念、科技、人才、價值體系等等，不斷更新迭代，將硬科技和社會問題解決方案一起抓，兩手都硬，逐漸成為一家公眾公司、行業代表、社會公司、時代公司（與時代同行的公司）。

柔性制造：中國新制造的光榮與微笑

如今，國內隱形矯治市場已呈現欣欣向榮的競爭格局。

時代天使，到底有什么不同？

第一，基因差異。時代天使是醫學基因。在歐美，患者病例比較簡單，醫生的自主性也相對較強，所以國外隱形矯治品牌可以批量規模化生產爆品、單品。但在我國，病例復雜，醫生稀缺，時代天使必須做好醫生的幫手。

第二，數據庫差異。時代天使有海量的東方人口腔數據庫，包含了患者原始的數據和過程數據。平均每個病例每10個矯治步驟就產生一套過程數據，數據越來越精準，致使它能把醫學規則軟件化。在某種程度上，它像極了一個科技公司，有很多自己研發的系統軟件或技術平臺，正畸軟件iOrtho、專有的技術與數據平臺masterForce等等。國外隱形矯治品牌的數據不那么了解國情。數據不一樣，產品和服務就不一樣。

第三，產品差異化。時代天使有4款產品，分別是時代天使標準版（2021年升級為時代天使經典版）、時代天使冠軍版、時代天使兒童版以及COMFOS，適應更復雜的國情。時代天使兒童版也是為數不多滿足替牙期兒童矯治需求的隱形牙套。另外，時代天使2021年全新升級的材料masterControl S在材料上更領先一步，啟用全球創新的多層復合材料，因為國人牙齒狀況復雜，不僅保持了較好硬度，有利于促進牙齒移動時力量的施加和控制，另外也具備非常好的舒適性，患者佩戴體驗更加好。

第四，柔性制造能力不一樣。時代天使實現了個性化、多樣化定制產品的規模化生產能力。“醫學+工藝+軟件”等等參數都可以動態調整，將一整套的方案輸入給智能化生產線，還能打通前端醫工交互軟件，生產出復雜多元的產品。時代天使還推出了天使扣，解決牽引方式單一、牽引處變形、材料刮嘴、佩戴不便捷等問題。這是國外競爭對手都做不到的。

不得不說，中國制造業在十多年的世界第一和領先過程中，積累了龐大的供應鏈生態，里面有多種創新的要素、變量、基因、材料、元素等等，等人們去挖掘、去梳理、去整合。

中國的柔性制造能力在全世界已經是領先的。我們這兩年跨境電商的爆發式增長就是明證。比如，SHEIN新款上市最快只需要7天，而ZARA等快時尚品牌要3～4周。時代天使的柔性制造能力也是全球領先的，比起國外品牌，設計加生產周期更加敏捷迅速，柔性制造的核心本來就是消費者導向。而在隱形正畸領域的區別在于，國外的醫生自主性較強，軟件只是輔助。而時代天使，基本上可以幫助設計出符合醫生大部分要求的成品方案，醫生只需要進一步調整就可以。

中國的應用創新案例和巨量的消費者需求和個性化要求，使得整個業態的包容性非常強。中國柔性制造的場景，復雜多元，得益于中國的供應鏈配套能力極強。而且它不僅強調的是機器的靈活制造能力，而且還有人工工匠能力的輔助。比如時代天使，在前端輸入，結構、用戶參數識別，工藝參數識別等等已經非常標準化了。而需要人機交互的，比如牙齦線的勾勒等則需要人工技能的補充。這兩者其實都不可偏廢。

現在時代天使的個性化產品的規模化制造能力，已經達到了每天10萬個。它已經完成了從個性化到標準化，再從標準化到個性化的過程。飛輪效應明顯，供給側已經完全準備好，可以承接國內甚至國外的巨大需求端輸入。

中國的產業創新，到底在哪兒？或許就在“專精特新”（專業化、精細化、特色化、新穎化）的中小企業里。中國式創新，以前就是把國外已經有的東西，從0到1，再到100，是應用式創新的最優土壤。如今那些短平快、拿來主義的東西已經走到了盡頭。對于土壤本身的關注，目前就是最好的時機。我們這塊土壤中，發生著什么問題，怎么解決，每個國家都在定義自己的社會問題，而創新就是在解決特定問題過程中形成的。只有市場化、專業化，才能更好地定義問題，從而解決問題。

熊彼特提出，創新就是生產要素的新組合。企業家是創新的主要推動者，創新衡量標志是市場價值。

時代天使做的就是生產要素、技術新組合的創新，解決的是國人復雜的牙齒問題與稀缺醫生之間的矛盾。它從一開始就不是拿來主義，堅持自主研發，形成趕超模式，充分將意愿、能力和資源融入特定行業、特定職業（口腔醫生、正畸醫生），充分掌握特定需求，從問題出發形成解決方案，且與時俱進不斷更新方案和產品。

國內的隱形矯正的相關術語、哲學、理念、準備，時代天使最初大多有參與建設和建構。其實，很難界定它到底是一家制造業公司還是服務公司。現在的創新已經是跨大產業融合了，而不僅僅是跨行業、跨技術融合。我們可以暢想，未來農業、工業、服務業的界限會越來越在細分領域里被打破、率先融合。美好和技術，將融合一切。

于是我大膽地總結它的發展特性，在整個中國公司里的生態創新特性，應該是制造業和服務業的融合式創新？制造與服務一體化創新？它是微笑方案的智造商，用“軟件+硬件”系統綜合地解決醫生和患者的痛點，解決中國本身發生著的社會問題，用科技創造影響世界的微笑。

從更廣一點的角度來看，什么樣的中國企業能夠在未來跟世界型企業競爭？一定就是多學科跨領域融合交叉的，并在復雜環境下解決用戶需求的企業。在復雜環境下鍛煉出來的企業方法論，才能夠快速地在全世界復制，成為企業的核心競爭力。

底層邏輯和動態能力：做個專精特新的好公司

在VUCA時代，企業最重要的是要有組織韌性。經歷過世事變遷考驗，還挺著、成長著、堅韌不拔的公司和創始人，會更有韌性，更珍惜過程本身。

上文說到2008年面臨清算，大家都要放棄的時候，只有李華敏一個人扛了下來。要講信用、對醫生和病人負責，所以要努力扛下責任。在科研方主導的那個階段，產品是與市場有脫節的。那時候，組織上的、技術上的、推廣上的、資金上的問題，她全都遇到了。

她想著，那就回到初心吧，直面自己最初想要解決的問題，把每個病例拿出來看，回到客戶身邊，傾聽他們的需求和意見。那時候，團隊成員也不離不棄，有些員工甚至說，不用工資也可以繼續干。

李華敏說，她想做的事情，就是集中所有優勢的資源，做出不輸世界的最好的產品來，這樣也能給團隊真正的安全感。最難的時候，她抵押房子、借錢，沒有欠員工一分錢，那時候，她還懷著孕，她現在回憶起那段時光的時候，眼眶依然是泛淚感動的。

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心里有底了呢？她說是融資后，她找了五個方面她認為最強最合適的領隊人之后。講信用、懂得開放和包容，讓她身邊聚集了真正做事的人。這個時代，正直的人、真正做事的人受益，紛紛萬事，直道而行。

2015年，幾家國外的牙科巨頭都表示熱忱的意愿想要收購時代天使。跨國公司拋來橄欖枝，讓她把公司賣掉，2億可以落袋為安直接財富自由，但她沒有那么做，她考慮的是，這個以自主創新為底色的中國企業該怎么發展？團隊怎么辦？團隊的利益誰去保障？她要對團隊負責，對中國數字化口腔品牌的發展負責，保護和發展中國自己的數字化口腔民族品牌。

她始終認為，共同發展，才是好的發展。上市之后，她覺得對于企業的責任、行業的責任更大了，應該發揮一個龍頭企業的作用。讓世界微笑，首先要讓醫生和患者微笑，員工微笑，股東微笑，行業微笑，國家微笑。

她現在的生活也非常簡單，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帶孩子，她給人的感覺毫不強勢，但控盤能力就是很強，很篤定。

她帶著團隊熬著熬著，甘心情愿地做著，就有了時代給的很多機遇。互聯網基礎設施在完善，第四次工業革命真的顯現了威力，消費升級誘發供給側改革……她所從事的行業，暗合了“互聯網工具+工匠精神+積木式創新”的全部特性，精確地符合了國家強調的新智造的“專精特新”（專業化、精細化、特色化、新穎化）。

在德國，將這類不為公眾所熟知，在細分領域卻影響力非常大的中小企業稱為“隱形冠軍”（Hidden Champions）。他們專攻主業、默默耕耘；他們技術領先、創新能力強，市場占有率高，擁有核心競爭力和明確戰略，其產品、服務難以被超越和模仿。

即便上市了，這個公司還是依然很平和。創始人很平和，員工們也很平和。沒有過多的正能量和亢奮，也沒有進入舒適圈和消沉，只是慣常地用平常心努力著，微笑著。

我比較驚訝的是一個新智造科技公司非常強調哲學。時代天使不僅研發產品，還給自己研發了一個“發展大腦”——AngelMind天使智慧。它由四層組建而成，分別是哲學、技術、工具和目標。其中，底層哲學是基于對數字正畸目標的理解而產生的核心方法和思想；第二層是基于底層思想所做的技術創新；第三層是在技術創新基礎上產生的應用創新；最高一層，就是天使要與正畸醫生攜手實現的共同目標——打造健康、平衡、美觀的顱頜面架構，為用戶創造美。

我始終認為，一個強調哲學的公司，是長期主義的、理想主義的、專業主義的公司。這是一個有底層哲學和邏輯，“醫療+消費+科技”三大領域疊加的新制造和新服務公司，而不是市場上所說的擁有新制造和醫美賽道的公司，這太短期化狂熱了，大笑模式不適合微笑路線。

所以，我認為，它一定會隨著時代動態發展。美國經濟學家大衛·梯斯有一個動態能力理論，它是指組織為使產品快速地上市、有效地掌握變化萬千的商機，以及能否持續地建立、調適、重組其內外部的各項資源與智能來達到競爭優勢的一種彈性能力。顯然這個能力時代天使是擁有的。它甚至還具備探索式動態能力，注重突破式創新，而不僅僅是改良創新。

市場上也出現過其他同類產品，為什么時代天使沖了出來，成為行業龍頭？因為時代天使的組合創新、組合優勢壁壘牢固，在時間里沉淀的時代價值和人力資本價值無價，且一直在動態創新、與時俱進。

目前，時代天使將收入的10%以上投入到研發中去，還成立了數字化口腔智能研究院。他們認為，研究到最后，最終都會回歸到基礎科學上面來，比如如何研發新材料、探索多方面的基礎學科技術交叉落地等等。

現在，他們也意識到，要讓國人對自己的品牌有更多的認同，就需要破圈出來。對于品牌建設，他們走的是專業化溫情路線，強調人與人真誠交往，相互認同的口碑路線。上市的時候，調研客戶，全都是正面評價，口碑認知比較好，但現在到了打開公共認知的局面。

時代天使的使命是為國人而生，為國人服務，必須走到臺前，展示最真誠的微笑。時代天使已經默默支持國家隊的運動員們快五年了。也是這個細心的品牌人，看到一篇文章說冠軍領獎臺上，中國人牙齒問題多，所以比較容易認出來，主動跟體育總局訓練局合作，為國家隊進行口腔健康的備戰保障。今年奧運會，中國的健兒們和站在領獎臺上的冠軍的微笑，比往年好多了。

總體感覺，這個公司很溫柔、敦厚。它緊貼中國制造業發展的大環境，有自己的系統思維、善良初心、長期堅持。因時而變，因（迭）代而興，它的發展本身就是一個具備完整系統、令人振奮的新智造動態創新公司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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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公眾號秦朔朋友圈（ID：qspyq2015）
作者：秦朔朋友圈創始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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